所有可能。
所有其实也就那几种,排除掉因为不会说话暗自神伤,那就只剩下遇见恐怖的事情了。
叶栝南把得到的信息都整理好以后,白瑶音也吹好头回来了,她回来的时候,正赶上许兰米失魂落魄地爬上床,弓着腰,像一只没有灵魂的虾米。
白瑶音瞄了一眼在床上已经躺平的许兰米,走到坐在桌子边的叶栝南身旁,低头看她手上的草稿本。
叶栝南抬头看她,表情有些严肃。
“又遇到了,我简单画一下说明情况。”
白瑶音点点头,并不惊讶,看这情况,许兰米今天晚上的经历还挺丰富。
叶栝南拿起笔,一边说话,一边在纸上画画注解,她本来就一直在学绘画,在日本上学的时候,有漫画文化的加持,加入了社团,这种基础也得到了充分的利用。
白瑶音看着叶栝南画的那节充满学院派绘画风格的手,思考这些大触们是不是不太理解简单这两个字的含义。
“许兰米遇到的这节手,我之前可能遇到过。”叶栝南画了两个场景,一个是血淋淋的手抢她书的场景,一个是扭曲的手奋力抠馒头的场景。
“只遇到过两次,一次就是开学,它从抽屉里抢我的书,一次是那天中午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