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知道的,以前是个名叫蔡庄的城中村,几年前拆迁盖的安置房,取名叫蔡庄新城。有传言说这里是豆腐渣工程的危房,沸沸扬扬闹了一阵子,导致这小区的房租比周边的便宜了近三分之一。
小区里没有什么绿化可言,四棱八正的水泥地,提着滑板的小孩在院子里叽叽喳喳地边跑边叫。粗壮的居民楼像个肥胖臃肿的中年人,内里分割成四块,互不相通。
李婷住的那一块区只有一台电梯,一梯三户。电梯里堆着几块满是泥沙的木板,四周贴满了各种辣眼睛的小广告。这样的居住环境,与白天那个光彩夺目的办公楼简直天差地别。
“你住十八楼,不害怕吗?”翟辰看着那鲜红的按键,这安置房不怎么讲究,都没有按照房地产惯例把十八楼写成“十七a”。
“还好,十八楼租金最便宜。”李婷难为情地笑笑。
翟辰了然点头,一些都市白领为了维持表面的光鲜,把大量的金钱花在衣饰和车上,而吃的、住的往往会瞎凑合。
电梯在十八楼打开,震耳yu聋的音乐声便山呼海啸地把耳朵淹没了。
“嚯,在屋里跳广场舞呢?”出了电梯是个直筒走廊,连着三户人家,尽头有个通风的小窗户,李婷住在窗边那间,噪音就是从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