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猥亵小女孩,用邪教手段jiānyinfu女,你这么能耐就拷着蹲一晚上吧!”说完,马天行同志就拍拍屁股走了。
几个大哥默不作声地等警官离开,而后看向那绑了翅膀的鸡一样挂在栏杆上的家伙。脑袋上缠着纱布、胳膊上纹了花臂的壮汉,走过去踢了踢他:“呦,邪教头头,骗fu女的,还糟蹋小孩?”
罗全培抬头看了一眼,不由得一哆嗦。这屋里的人看着就不像善茬,连忙赔笑:“没,没有的事,我是因为嫖娼被抓的。”
“你觉得我信吗?”花臂大哥呵呵地笑,“哥几个,今天晚上有娱乐项目了。”
“……”
侯问室里不让打架,打出动静了警察会过来,但整治人的手段又不只限于打架。
同样在蹲号子的高总,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。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小青年们,现在给他俩让了位置,席地而坐津津有味地听翟辰吹牛皮。
“哥跟你们这么大的时候,已经是堂口的总条把子了,老城区的三条街都是我管的。”这些都是翟辰写作业的时候听那些大哥们胡吹的,这种故事对于叛逆期的小青年来说永不过时,一糊弄一个准。
“这么厉害,那你是怎么收保护费的?”鸡冠头的小伙不大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