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里拽了两根蒲薹, 每根上面都带个花序, 颠颠地跑回来。
蒲草的花序还没有成熟,结结实实地围成个长条,串在蒲薹上,宛如一根烤香肠。这东西学名叫水烛,是说它像立在水中的蜡烛。不过翟辰一直叫它香肠草。
“你记得这个吗?”翟辰拿蒲草香肠敲敲不高兴小朋友的脑袋。
高雨笙转头, 接过那根蒲薹:“香肠。”
“你小时候嚷着要吃,我不给你,还啃我手。”翟辰把另一根递到他嘴边。
“哪有。”高雨笙有些不好意思,捏住那只毛毛头不让它晃。那边拿茎秆的人不依不饶,抽出来继续抖来抖去,试图戳他鼻子。
“吃吧,今天哥哥让你吃,”翟辰说完这句话,忽然觉得高雨笙看他的眼神暗了一下,“怎么了?”
高雨笙不说话,半晌,突然抓住那只作怪的手,拉过来啃了一口。
“哎哎哎!”翟辰呲牙咧嘴地抽手,拿过来一瞧,竟然印了一圈的牙印,还挺疼。再看那人,竟然轻轻地笑起来了,顿觉这手没白疼,总算把人哄高兴了。“我说你,是不是早就想咬我了,从5岁惦记到现在。”
“我没想咬你。”高雨笙低头把那根花序捏碎。想吃吃不到,只能先咬一口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