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捏住了氧气枕的口子,默默计算还能用多久。枕头已经瘪下去了,估计撑不到五分钟。
“你有什么要求,我们可以谈,先放下打火机。你想要得到赔偿,还是想要道歉,我都可以满足你。”高震泽开口,凭着商海沉浮多年的稳重心态,试图跟白睿沟通。
“嗤——”白睿不屑地笑了一下,推推鼻梁上的银框眼镜,在日光灯下折shè出惨白的光来,“赔偿?高成,当年你也是这么说的,结果呢,翻脸不认人还把所有的问题都推到老婆身上。高雨笙他妈怎么死的,你还记得吗?”
高震泽脸色在瞬间变了几变,立时开口:“过去是我能力有限,当时卖矿石的钱还没回款,实在凑不出那么多赔偿,就卖了房子先赔给矿工的领头。谁知道那两个领头卷款跑了,也不说明情况,害得工人再次闹事,把叶蓉bi死了。这次,这次不一样,我有上市公司,足够赔偿所有人。”
“呸!”白睿狠狠啐了一口,“你卖的又不是铁矿,是稀有金属,还是卖到国外,怎么可能没有钱。是你为了保住家产,拿这小子的命做威胁,叫叶蓉自己去死的。这才几年,高董事长就忘了吗?”
翟辰心头一颤,看了看靠在自己身上的小天赐。高雨笙面无表情地听着,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