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道。
而岑易彦所住的别墅,就看起来冷清许多。
不过岑易彦之前是个工作狂,之前一直住的是公寓,偶尔还会去酒店对付两晚,两个人结婚之后,他才搬回别墅。
付如年在客厅里转悠一圈。
新鲜劲儿过去之后,付如年看向温宴明和秋朝。
两个人还在玄关。
温宴明虽然不喜秋朝,但对着喝醉酒的秋朝,也不会真的一点都不管。他进了房间后,很快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,对站在玄关摇摇晃晃的秋朝说:“先换了。”
秋朝眼睛聚焦好一会儿,看着温宴明,可怜兮兮说:“老公,你帮我脱好不好?”
温宴明一瞪眼睛:“自己脱!”
秋朝被吓的浑身一激灵,扁着嘴,利落的开始脱衣服。
付如年看了一会儿,觉得温宴明像是个cāo心的老父亲。
也怪不得温宴明对秋朝不来电。
付如年没再关注两个人。
他走到浅色布艺沙发上坐下。
沙发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几个彩色的小本本,放在一起煞是好看。
几个小本本都不厚,只有巴掌大,很便于携带,其中有一本是摊开的,旁边放了钢笔,钢笔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