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都与岑易彦是同一个人,现在看温宴明这表情,恐怕这件事只有岑易彦知道。
至少温宴明便不知。
付如年轻笑一声,好整以暇道:“那你去说罢。”
温宴明:“你就不怕?”
“不怕啊。”付如年想了想近几日与岑易彦相处的细节,觉得温宴明就算是说了,岑易彦也应该只是按着他不让他下床,便说,“大不了cāo我一顿。”
温宴明:“……”
这话说得直白,让温宴明瞬间想起之前与付如年在车上的行事,便觉得喉咙有些发紧。
他忍不住道:“你真以为岑易彦没脾气?就你这么sāo的,还总是浪,早晚蹂躏松!我告诉你,岑易彦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,他面上对你好,但要是看你松了,肯定就不要你了!他那么有钱,随手就能找到十几个小鲜肉,轮流伺候他,你就在旁边痛哭流涕,后悔在今天没有答应我。”
“哦。那你呢?要是我松了,你还要我吗?”付如年问。
温宴明一顿。
他面上露出一个勉为其难的表情,眉梢却带着一丝喜色,想着付如年总算是被说服了,便道:“当然要啊,谁让我喜欢你呢。”
付如年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,手指点了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