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所以她就要找人教训那个男人一顿,再让那个男人毁容?”
手下轻咳一声。
阎文觉:“不许做。”
手下:“可单子已经接了,我们这边的规矩……”
“我们这边的规矩,只要是自己人,都不能干。这个男人……”阎文觉说着,眯起眼睛。
他原本正要说,付如年之前救过他,但若是提起这件事,势必就要解释在哪里救的,也就牵扯到了他最不想提及的事情。
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面,阎文觉脸色变得异常不好看。
半晌,阎文觉抿了抿唇,才开口:“他是我姘头。”
手下身体一抖。
姘头?
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?
完了……
……
付如年醒来的时候,只觉得头疼yu裂。
那助理也不知道给他喝的什么东西,后遗症颇多。
明明之前付如年在工作上,对她还挺和善的,结果那小姑娘一言不合反咬他一口不说,也不知道选点温和的……
付如年皱着眉头,想舒展一下身体,却发现身上竟被人用绳子五花大绑着,完全不能动。
最近天气都比较冷,付如年侧躺在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