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怎么还跟你一样没志气,每次都被你诓出来……”祁慕容不由得感慨万千,要论从前,他哪次出来喝酒不都是为了风花雪月,怎么如今拿起酒杯,再看着任锦风这张万年冰山脸,总感觉喝起酒来就连酒的味道都变了。
任锦风又仰头灌下一杯烈酒,灯光忽明忽暗的光影jiāo错下,他的眼角溢出晶莹的yè体来,要不是祁慕容看的仔细,他还以为自己花了眼,要不就是眼前的任锦风根本不是任锦风了!
任锦风竟然哭了?
祁慕容发现了这个bàozhàxing的消息,他有些想笑又笑不出来,他放下酒杯,伸手拍了拍任锦风的肩膀,“说吧,你到底怎么了?你要是不说的话,我想方设法也要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。哎,要是女人流泪了我哄她们的方法有上万种,怎么你一个大老爷们哭了我只能笨拙的问你原因了,任锦风你真是要憋死我。”
“别喝了,你给我说清楚!”祁慕容挡住了任锦风正yu入口的酒。
“她……好像又走了,又要离开我了,我好失败。”任锦风自嘲般的勾唇,语气透着深深的挫败感和无奈。
祁慕容有些摸不清楚头脑,“怎么走了?去哪儿了?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?再说了你连儿子都认了,她不至于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