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市警局,他去见雪莉。
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由于案情太过明了,而任锦鑫在警局根本没有什么认识的人,到头来他连想要见见雪莉的面都见不到。
这样的结果让任锦鑫更加难以接受,他紧抿着嘴因为焦急心中的怒火更加难以抑制。
但是哪怕是这样却依旧没有办法可行。
无奈之下任锦鑫只好离去。
当天晚上,任锦鑫回到任家大宅门口的时候,却听不到以往自己觉得烦躁的那把声音。以往的阳台都是灯火通明,在栏杆处总是站着一个高姿态的身身影,只要稍稍一抬头就能跟那双有点慈祥却有又难以yu言的目光对视起来,但是今天晚上却没有,看到的只有黑漆漆的一片。
他眼神不自觉的黯淡了起来,心里却开始自嘲起来,这一切都是活该,有句话不是叫自作孽不可活吗?现在这种情况就是应了这句话。
冷哼了一声便按起了门铃,不过一会,大门被缓缓打来了,从里面探出了家里女佣的半截身子,她面容憔悴没有说一句话。
他随意瞟了她一眼,便挪动着轮椅进去了。刚进客厅,首先映入他眼帘的应该属他的父亲任川。
以前的任川是一副严肃而又让人敬仰的面容,现在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