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？”
突然圣后传来道声音，脑袋也被敲了下，赵婧回过头，见是莫白，便笑了笑：“莫律师早。”
“恩。”莫白点了点头，问：“你刚刚在嘀嘀咕咕什么呢？”
“没……刚刚苏律师上楼去了，不过……我看她好像心情不太好。”
“心情不太好？你怎么看出来的？”
“这平时我们要是和她打招呼，她都会笑着点头，就算是在想工作上的事情都会和我们点点头，但她今天就看了我一下然后就直接上去了。”
莫白的视线不自觉往楼上的方向看去，神色微沉：“行了，你先去忙吧！我上去看看。”
“好。”
莫白屈指敲了敲办公室的门，然后将门轻轻推开，坐在办公椅上的苏砚郗闻声抬起眼眸，看到莫白，挑了挑眉，浅笑着调侃：“难得今天看你来得那么早，你通常不都是要九点以后才来吗？”
“啧啧！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多不敬业似的，九点我这边有个会议要开，不得早点来准备东西啊！”莫白故意砸了下嘴，漫步到办公桌前，细细端倪着她的神情：“我这掐指一算，你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？和我说说呗！”
“恩？为什么这样说？”
“看你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