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没人回答。
他又凑过去,下巴都已经碰到了萧雅的手臂,装腔作势地可怜巴巴道:“蛋蛋。”
萧雅横了他一眼,陈景然顿时像被欺负了一样,眼中的委屈更甚了,活像被欺负的小媳妇儿。
萧雅无奈,只好放下笔,耐着性子问道:“到底啥事儿?”
“我有题不会做。”陈景然脱口而出,是的呢,他不好好学习,就追不上他家蛋蛋了呢。
萧雅:“……”你有什么题是会做的吗。
不过她还是将手伸出去,说道:“什么题,给我看看。”
然而陈景然并没有将习题拿给她,而是一把抓住她的手,紧张地问道:“蛋蛋,你手怎么了啊?”
“嗯?”萧雅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心,那是昨晚自己抠出来的,她有些不自在瑟缩了一下,想将手收回来。
“别动。”陈景然轻声呵斥,然后凑上前仔细观察,然后也看出了这种伤应该是她自己造成的。
意外地他没有再多问,只是心疼地看着她问道:“疼吗?”
萧雅下意识摇头,轻声道:“不疼。”
这对于她来说确实不算疼,因为她经历过比这个更疼的。
但是某人反应却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