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来,这是翁达晞第二次见这位姑娘。
他在案卷上看过现场的照片,尸体被分割成好几块,抛尸在浴缸里。他那天匆匆一瞥的女子闺房,也成了一片染血的修罗场。
而这个喝醉酒会胡言乱语的女人,此刻只能静静的躺在冰冷的解剖台上,无处伸冤。
苏源邑给他拿了幅手套,问他:“你能看的了尸体吗?不行就算了。”他怕对方接受不了血腥的画面,毕竟不是谁都能像法医一样,看着尸体都能吃的下饭的。
翁达晞朝了抿了抿嘴,眼里闪着狡黠,“你诓我下山的时候,怎么没问?”
苏源邑:“......”
翁达晞不再调侃,俯下身开始检查尸体。眼神是从未有过的专注,薄薄的嘴唇抿的很紧。
苏源邑突然有个奇怪的想法,令他自己都哭笑不得:如果躺在这上面的人是我,他也会用那种目光看着我吗?
十分钟后,翁达晞脱下了手套,法医室的门也被人推开了。
江大队长从同事的嘴里得知,苏主任刚带着个漂亮男人进了法医室,两人不知道在里面干些啥呢,作为好基友的江洵难道不要去看看?
江洵立马跨着大步来捉奸,不,是来看专家。
未见其人,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