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被挤成工伤,他朝江洵投去一个抱歉的眼神。突然心生一计,他扯着嗓子问苏源邑:“你刚才解剖死尸的手洗过没有?”
苏源邑想都没想习惯性回答他:“洗过了。”不仅洗过,还消过毒抹了护手霜。
他两的声音在哄闹的车厢中犹如按下了暂停键,周围听到的所有人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们。以三人半径为中心,用了一分钟都不到的时间腾出了大片空间,江洵瞬间解放了。
苏源邑快被气死了,他嘴角抽搐了好几下,愣是没憋出一句话。
好吧,他们不得不承认,翁达晞很聪明,“救人”于地铁之中。
翁达晞情急之下只能出此下策,他拉着苏源邑腰侧的衣服,贴近了安慰他:“苏源邑,你是个英雄,为了表达我对你的歉意,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。”
苏源邑眼睛一亮,心想这波不亏。他问:“什么要求都行?”
“只要我能办到的,都行。”
江洵在地铁上憋笑憋的很痛苦,下了站后再也忍不住了,狂笑三分钟,路人皆以为他是个疯子。
江洵说:“翁达晞,你真是个天才。”
翁达晞脸色灰暗,一幅快要吃人的模样,“还不是为了救你们。”自此,地铁被翁某人关进了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