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根儿就没关过。司彬说那句话,其实是想故意激怒于他罢了。果真,从来冷言淡语的人被彻底激怒了。
如果在逼司彬交代,他也未必肯说。
苏源邑维持着姿势不变,用手托住了翁达晞的下巴,不容拒绝的问道:“跟我说实话,你是专门为了查伯父伯母当年的案子才回来的,对吗?”之前问他就是在敷衍,今日才知背后真相。
两人挨的极近,彼此的呼吸交错在空气中,苏源邑居高临下的望着他,钳制的手稍稍用了力道,容不得他再逃避问题。
翁达晞挪开了视线,不愿与他对视。那双漆黑的双目带着蛊惑,看着它的时候会令人不由自主的坠入其中,连撒谎都成了罪过。
他没有否认,修长纤细的脖子崩成了一条优美的弧线,他动了动喉结才说:“一年前,我在联邦调查局执行特殊任务中,缴获了一把琴。这把琴曾经陪伴了我母亲很多年,可它却突然出现在了大洋彼岸的另一端。”
“一把琴?”苏源邑皱眉。
“没错,一把古琴,上面还有我母亲的名字。”
苏源邑对他的母亲还是有印象的,小时候两家离的比较近,他常常去找翁达晞,那个温婉端庄的女子会笑着和他打招呼,会亲和的让他留下用饭。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