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约翰霍普金斯医院,虽然职位不高,但好歹全美排名第一的医院,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去。
原本这个名额,是留给苏源邑的。
拉尔夫摇了摇头,苦涩道:“威廉姆,老师对你很失望。你把本心都丢了,即使有再大的天赋也是惘然。”为人师者,此刻竟骂不出一句,心到底是凉了。
威廉姆痛苦的闭上双眸,双腿再无法支撑他仅剩不多的尊严,缓缓跪坐于地,失声痛哭。
周围人有不忍,有不屑,更多的还是惋惜。
能奋斗到这个位置的人寥寥可数,有的人倾其一生都未有机会。该说他自作自受,还是时运不济?
只能说他今天出门没看老黄历,遇上了两只狡猾的“蜜獾”。
实验室乱不乱,平头哥说了算。
苏源邑解决了麻烦,不想再逗留,恭敬朝拉尔夫道:“老师,今天给您惹了麻烦,实属不该,我先告辞了,改日再登门给您赔不是。”他没忘了C-14的事,说道:“如果仪器有问题,我给您叫苏家的工程师□□。您放心,他们都比我专业。”
拉尔夫拍了拍他肩膀,欣慰道:“好好,老师只希望你能好,有空常回来。”他凑近只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,问:“对了,东西拷到了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