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伤口扯得撕裂开,血水顺着外衣浸透了后背。他的脸色因失血过多而发白,眼神确骇人的可怕,手上的力道仍然不容小觑。
伊桑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:“你跑不掉的Daxi.Weng。”他突然笑了起来,“你可知外面等着你的是谁?是谁透露你的行踪,难道你不好奇吗?”
体力的加大消耗致使翁达晞呼吸较之前沉重了些,他故意不上钩,“我只知道你快要死了,一个死人的话,我何必要信?”
“我不这么认为。”伊桑拿身后的小辫子蹭了蹭他的脸,满脸陶醉的说:“我是这么的爱你,你忍心离我而去?”
走在前面的苏源邑听到了,想转回去一枪打爆他的狗头。老子的人你也敢抢,刚才就该给你两刀。
翁达晞忍着痛,脚步不停:“伊桑,我们两的债也该清一清了。”
两年前的债,加上今天的利息,可不得好好算算。
“我的黑色曼陀罗一直在等你。”伊桑正经道:“放下枪吧,我们谈谈合作如何?”
“跟你合作?筹码是什么?”
“伯恩.诺顿利”伊桑换了个腔调,“A组织的头目,早该换人了。你帮我,我保你安全。”
翁达晞的项上人头,谁都想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