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的。
她刚转身,就对上了旁边的亚裔男子。
他脸色近乎透明的坐在那,半边脸上是没干透的血迹,眼神紧紧盯着担架床上的人,颤抖的双手与床上的人交握着,指骨泛白。
小护士很担心他,试探着开口道:“先生,我帮您先止血吧?”他身上白色的上衣已经破烂不堪,斑斑血迹从里面透出来,显然受伤不轻。
翁达晞麻木的摇了摇头,示意不用。
即使裂开的伤口很疼,高烧使他脱水眩晕。但这些都不重要了,他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床上的人身上,他只要他活着。
混乱的交火中,苏源邑替他受了伯恩一枪。
他能听见伯/莱/塔穿透进皮肉的声音,那种感觉比打在自己身上还要疼上千倍万倍。那一刻,他内心的恐惧彻底淹没了理智。
该把他送走的,为什么不把他送走,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。
翁达晞陷入了轮回的自责中,交握的手动了动,床上的人似乎有要醒来的征兆。
他凑了过去,对着他的耳边道:“活下去,求你了。”
苏源邑因失血过多再次陷入昏迷中,他被推进了抢救室。苏家的人已经接到通知,正在赶来的路上。
翁达晞没能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