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跟翁旭的小打小闹,在他俩面前不值一提。
车子匀速的驶在高架上,从机场往市区方向的车子奔流涌溪,没到四五点就开始有堵车的迹象。温暖的阳光透过贴膜的车玻璃,洒在翁达晞侧脸上,让他昏昏欲睡。
这种天睡着了很容易感冒,苏源邑让司机把空调关了,开始逗他。
他微微凑近,手卡进椅背和翁达晞之间,摸着他的腰说:“再睡要变小香猪了。”他换了个调调:“还是说你想现在多睡会,晚上好留出时间跟我干点什么?”
这厮自打跟他表白后,说话一套一套的。体内的洪荒之力憋久了,就喜欢在嘴上耍流氓。
端的起表面正经经,内心乌糟糟。
翁达晞已经习惯了他的德行,不为所动道:“今晚我要回翁家,你自己睡吧。”
“为什么?”苏源邑当即抗议,好不容易把人拐过来了,怎么还要回翁家?
翁达晞捏着他的指尖,放在阳光下观赏。匀称修长的指关节泛着透明的粉,饱满的指甲盖修的整整齐齐,是一双很漂亮很漂亮的手。
他蹭了蹭他指腹的薄茧,那是握解剖刀留下的。
“明天你就要回支队上班了,晚上好好倒时差。”案子没破之前,又会是无限循环的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