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发上没动,手里拿着本书装模作样,一个字都没看进去。
见他在家,翁达晞意外道:“回来怎么不告诉我,还以为你在加班。”
苏源邑冷冷的回他:“你去市局也没告诉我啊。”
“那你也没问啊。”
苏源邑:“.......”他还有理了。
他两一山更比一山高,装聋作哑的已经去洗手吃饭了,抓耳挠腮的还在跟书本大眼对小眼。
静默片刻,苏源邑愤愤起身,打算等会要好好教训他一下。
“你手怎么了?”
刚到餐桌前苏源邑就见他手上大片淤青,有的地方已经磨破了皮,暗红色的血痂看的人头皮发麻。
翁达晞拿袖子遮了遮,喝着汤说:“不小心擦破了。”他轻描淡写一笔带过,免得他担心。
苏源邑不太高兴,见他不肯多说,顾不上跟他生气,转身拿了药箱过来,给他消毒上药。
“能耐了,翁达晞,想气死我你就直说。”嘴上埋怨的挺狠,手上的力度却小心翼翼,生怕弄疼了他。
翁达晞夹了块排骨喂给他,受伤的那只手挠了挠他掌心,难得的顺着他道:“哪舍得。”
好吧,三个字比什么话都管用,小火山瞬间偃旗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