掰开,十指相扣。
对,手受伤了,是怕他会疼吗?
翁达晞从愉悦中短暂的拾起一抹清醒,很快,又被新的一波浪潮再次掀翻下去。
两人身上都起了一层薄汗,呼吸交错间,他们携手共赴神秘殿堂。
“宝贝,疼你就说。”
苏源邑掌心里托的是人间瑰宝,眼眸里盛的是一生所爱。空了十八年的心被实实在在填满,绿芽长成了参天大树,他终于,是他一个人的了。
翁达晞很想说话,但是他发不出一个音来。酥麻袭遍每根经络,他的胸腔崩起条优美的弧度,努力承受着对方肆无忌惮的索取。
身心合一的那一刻,他像个喝醉了酒的人,终于放肆的喊了出来——
坚冰被炽热包裹,在一轮一轮颤栗中被逼着缴械投降。翁达晞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,只觉得这一夜格外漫长,他被反反复复送入云端,又跌落虚空.....
天快亮的时候,苏源邑抱着他去洗了澡,又抹了药,吻着他的额头,轻道了一声“晚安”。
刚睡下不久,翁达晞的手机就响了,怀里的人动了动,苏源邑条件反射的去哄他。等人睡沉后,他看了眼来电,暴躁的按了接听。
江洵的大嗓门从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