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老师,你最大的信念是什么呢?”
刑北南一字一顿道:“倾囊相授,还人间和平。”
翁达晞笑了:“所见略同,我亦如此。”
“师兄,谢谢你。”刑北南被他一点就通,心想,他果然是自己的一盏灯,五年前是,现在依然是。
翁达晞受不了这种煽情,比起安慰人,他更喜欢损人。
他装模作样的撇开头,对着新刷的那堵墙说:“她都在这上面画了什么呢?”
墙上的痕迹都被抹去了,没有人能来告诉他答应。
“师兄,你看这个。”刑北南从病例单中抽/出几张手绘纸,对翁达晞道:“我总觉得,她画的东西很奇怪,像是要表达什么,但又凌乱的没个头绪。”
翁达晞就着他的手看那几幅潦草的涂鸦,黑白单线条堆砌在一起,没个章法,连梵高老人家来了都不会承认这是一幅“画”。
“我想,可能她在呐喊。”
“呐喊?”
“一个正常人被逼迫成一个精神病,身边没有人能相信她说的话,她无法逃离这个地方,唯一能做的,大概只有了结自己的生命了吧。”
刑北南深深的叹息了一声,里面包含了无比的惋惜,“不自由,毋宁死,靳婧也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