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跟他头上的色号快差不多了,青一块紫一块,模样说不出的滑稽。
苏源邑戴着口罩正在帮他清理伤口,被他鬼叫的声音搞的心烦意乱,“疼你还打架?早干嘛去了?”女人都没你那么能叫唤。
“我也不想啊,那狗逼先动的手,我总不能站着挨揍吧。”小年轻疼的嘴角抽搐,半个眼睛肿的快看不清人了。
苏源邑跟这种八级脑残没什么好说的,干脆闭上了嘴。
张晓山在一边把刚拍好的照片导进了电脑里,做验伤报告汇总。
法医鉴证科除了特殊的非自然死亡尸体需要解剖,每天接的最多的就是关于打架斗殴、交通擦伤等这种鸡毛蒜皮的小纷争。没什么技术含金量,但数量攒多了,也会让人很心累。
苏源邑算性子很好的了,他上面那任主任就是个暴脾气,遇到这种没事找事的,上来就是一顿“先喷为敬”。
小年轻的伤口很快处理好了,苏源邑边脱口罩边对对他徒弟说:“山,把人带去给江洵,验伤报告也给他,该怎么判怎么判,可别含糊。”省的他们整天吃饱了没事干,打架斗殴,浪费警力资源。
“好叻,交给我吧师傅。”张晓山领命,带着人风风火火的去了江洵那。
苏源邑刚洗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