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晦暗的说:“还没有查出来,不过想让她闭嘴的,左不过那几个人。”
他这话说的很直白了,能在市局里下手,想让靳黛丝闭嘴不开口的,会是谁?
翁达晞瞟了他一眼,高深莫测的问他:“李队长,你怎么想?”
外面走廊守着刑警队的兄弟,病房里静悄悄的,除了他们两,只有一个躺着昏迷中的靳黛丝。李湛凑近了些,低语道:“马局长说了,抓捕张九阳需要的是确切的证据。行政科的小眼镜虽然被督察组带走了,但要想仅凭他的一面之词给张副局定罪,还是困难了些。”他顿了顿,继续说:“递给靳黛丝的刀十有八九就是他干的,但市局有多少人是他的眼线谁也不知道。我想着,既然我们已经找到了狐狸,何不把他抓起来,顺藤摸瓜拔出萝卜带出泥,总能找到证据给张九阳定罪。”
他想不明白,翁达晞为何迟迟不下令抓捕狐狸,还放任他在外面逍遥法外。
翁达晞何曾不知道,抓了狐狸就能给张九阳定罪。抓到内鬼,他也能尽快拿到马局手里的卷宗。可他还有更重要的任务,不能因为一个小小的张副局而惊动那条大鱼。
那将得不偿失,功亏一篑。
他撇开视线,落在悬挂在空中的那袋血浆上,意有所指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