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的。不过后来,她又回来了。病情恶化的很严重,得时时找护士看着她才行。”
“哦?您知道她离开过?”翁达晞问。
李院长喝了口茶,幽深的回忆道:“我收诊的每一位病人,多多少少都有点印象。靳女士病情特殊,所以我就多放了点心。虽然他们都是我的病人,但我却把他们当成我的孩子。”
他语气悠长,平缓的语调很有说服力。正常人听了他一席话,都会觉得心生好感。
“为什么说她的病情特殊?”翁达晞不解道:“我们从她家属口中得知,他们并没有接靳黛丝出去过。当时她离开医院的时候,是谁替她办的手续呢?”
李院长说:“她自己办的手续,我亲自签的字。”他接着说:“她在医院治疗的这段时间,非常配合,病情也得到了很大的好转。她跟我说,她已经有好多年没去看过她妈妈了,她想出去看看她,时间不会太久。在她出院以前,我连续观察了她一年,只要按时吃药控制,她很少会发病。所以,本着父母之心,我就同意了她这个要求。”
靳黛丝的母亲早在她们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,所谓的出去看看她,难道是去扫墓?
“住院期间,没有人来探望过她吗?”
“还真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