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个,姜巽离还是不信。
最后,蒋芃只能掀开被子和姜巽离挤在一张病床上,把他搂进自己怀里。
“乖,睡一觉,明天起来我们再说话,嗯?”
蒋芃轻拍着姜巽离的后背,哄他睡觉。
姜巽离抓着蒋芃的衣服,终于缓缓地闭上眼睛,睡着了。
窗外的夜雨渐渐变小,但一直都没有停。
一只黑猫落在窗外的窄小窗台,透过纱帘望向屋内相拥而眠的两个人,轻轻地打了声喷嚏,从十几层高的楼上一跃而下。
苗画穿着一身唐装,打着一把极为古老的黄油纸伞,站在路边。
黑猫走到伞下,一步跳进苗画的臂弯里。它的毛发在雨中竟然没有被沾湿一丝一毫,仍旧是如缎面般的油光水滑。
它打了个呵欠,道:“你当初不是不想管这件事么?怎么到头来,宁可损失百年道行,也要chā手?”
苗画抬起头看了看病房窗户的方向,笑道:“我只是不喜欢咎狱尊者。如果我可以动用武力,倒不必这么拐弯抹角了。”
“怎么?你可以动武的话,还打算亲自镇压那个劳什子的尊者?”黑猫懒洋洋地问道。
“天道在上,我本也不该再管这世间的事情。只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