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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然是无事了,之前突然间浑身经脉都疼痛起来,约莫是跑路之前那两记剑法消耗太过了,醒来后经脉拓宽了些,修为倒是也精进了。”
月尘点了点头,没有再问些什么,只是手中又不自觉的掐起了腕间的念珠,在风凌略有点莫测的目光里低垂下了眼睑。
两人一时间陷入了无言,车中又恢复了宁静。
此时,正伏在案上奋笔疾书的半鹤停下了笔,疑惑的看了眼气氛古怪的两人,随即戳了戳坐在软垫上的风凌。
——何事?
突然被打扰了思绪的风少主神情尚有些奇异的看向桌旁的小童,眼神疑惑的示意他道。
半鹤挠了挠头,嘴张了半天却只看到自家少主正一脸坦然正气的候着他的答复,却也没见有要帮他解禁的样子,随即沮丧的再次摸过散落的纸笔。
——念夏姐姐在您昏迷的时候也到了玄天宗,这会如果有什么事也该传讯来了。
“念夏来了?她来干什么?”风凌疑惑道,他脑中突然一闪而过近些时日来自己身边的这位大侍女的种种怪异,神情严肃的抿紧了唇。
一旁的月尘听到风凌突然那句没头没尾的问话,也抬起头看了他一眼,在记忆中寻索了一番后有了答案,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