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的地方,他老了,差不多给人看了一辈子的病,中医那些东西已经像刻在骨子里,记忆都淡了,那些都不会淡。
到了这个地步,许多书都背烂了,需要翻的不超五本,所以搬家到这里的时候根本没想着要书房。
他把这小兔崽子带到曾经给他针灸的那间屋子。
关上了门。
他只有一个儿子,上学的时候也没少cāo心,但是已经过了这么多年,早就忘了该怎么教育孩子。
或者……该怎么开这个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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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园园和nǎinǎi坐在沙发上,nǎinǎi兴致勃勃地跟她讨论刚才那对儿荧幕情侣多么般配,这个电影多么好看,鹿园园一声声应下,偶尔敷衍着附和两句,眼睛总往那个小屋门上飘。
想想在那个小屋发生过的事。
她实在憋不住了,打断了nǎinǎi的感慨,“nǎinǎi,爷爷不会要扎针吧……”
老太太愣住一瞬,接着开始笑,笑得前仰后合,眼泪都出来了。
最后笑完,边抹眼角边说:“哎呦呦,怎么会呢,你这孩子想什么呢。”
鹿园园松了一口气。
也是,她怎么能这么想爷爷——
“你爷爷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