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着行李箱拉杆的手不自觉地收紧,她垂眸看着防盗门的下方,缓缓被拉开。
在爷爷nǎinǎi家,在苏临家,每次一开门的时候,一股暖空气会直接扑在脸上,和楼道里的冰冷截然不同。
那一瞬间的暖意,几乎能直打人的内心,想着,呀,到家了。
“回来了。”男人熟悉的声音飘在耳边。
好像比她走之前更哑,不是正常的哑,是那种沙砾磨在地面上的粗砺。
屋子里扑面而来的哪有什么暖意,一样的冰凉,反倒是烟酒味浓郁。
男人很高,身高遗传了鹿老中医,有一米八的个子。
这几年却越来越低,脊背越来越弯。
鹿园园看着他的五官,心里冒出一个想法。
他要是去染个白头发,可能和爷爷看起来差不多大吧。
她深吸了口气,之前所有的情绪因为这一句平淡冰冷的“回来了”消失不见。
“嗯,”她重新垂眼,也说:“回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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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县城的好处可能是在于没人管放鞭pào烟花之类的。
越临近过年,越多的小孩喜欢在外面玩pào仗一类的东西,她生怕他们玩出什么事来,哪天上了报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