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软声音,“凭你的能力,判断患者是否真的有大事不是难事。”
林晚小声嘀咕,“因为对方是你啊,我才会乱了阵脚。”
纪奕明知故问,“为什么换做是我就乱了阵脚?”
“因为你对我而言是不一般的存在啊……”
“什么?”
林晚摇摇头,转移话题:“二师兄说你伤势很严重,有可能会……成为植物人。”
林晚说的比较委婉,当时送往医院的途中,陈野说的原话是这样的:“你要做好心理准备,老纪因为长时间压抑着自己,又没有女朋友来好好照顾他,所以这次的创伤对他来说有可能会成为智障。”
林晚当然不敢把‘智障’二字放在纪奕身上,虽然她现在很想把陈野抓起来吊着打……
纪奕听了不怒反笑,苍白的面孔上笑意流转,“他的话你也信啊。”
林晚:“……以后不会信了。”
林晚放在床边的手紧紧攥成拳头,想起早上陈野一本正经、一脸沉痛地告诉他纪奕的严重情况,林晚已经在心里扎他好几针了。
忽的,手背上盖下了一阵温热,林晚随之望去,撞见了他沉静的目光,如夜里的幽湖般深邃,眼底跃动着的情绪格外的明显,纵使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