茧都没有。梁真没再将他的掌心翻过来,而只是握着。
“你要是想告诉我,你总有一天会告诉我的,”梁真道,“而且你已经给我看了,我……”
梁真犯难了,总不能说自己很开心吧,那毕竟是伤,但邵明音会给自己看,不就证明邵明音信任自己嘛,他当然开心啊。
而邵明音随后就把手抽回了,又恢复了往常的那种神情,食指在梁真的脑门上一点,梁真借力,就直接仰躺到那张行军床上了。
“我们认识才几天?”邵明音垂眼看躺着的梁真,“你就和我‘总有一天’?”
“嘿嘿…”梁真笑,故作腼腆地卷到被子里,邵明音也不和他闹,回床上一关灯,也准备睡觉。一时间房间里的光亮只有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里洒进来的月光,邵明音看着那道光,他听到梁真叫自己的名字。
邵明音回:“干嘛?”
“我觉得你都给我看掌心了,我也应该跟你讲一个我的秘密。”
邵明音像往常一样,总爱和梁真呛两句:“谁要听你的秘密,小朋友有什么秘密不秘密的。”
梁真:……
梁真:“你真不听啊,超级劲bào的!我从来没和别人说过。”
邵明音将被角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