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台啊,”薛萌还是激动,“我现在就给你打钱,你出专辑吗?你最近有演出吗?在温州还是兰州?你别觉得我俗,我彩虹屁放不出来,穷的就只剩钱了。我踢啊,我真的是嫉妒死了。”
梁真没反应过来:“怎么还嫉妒上了?”
“我嫉妒你是兰州人啊。”
梁真乐了:“你温州小少爷不也挺好的嘛,你出去和别人说你温州人,个个都让你请客,说你是土豪,多有面子哦。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,”薛萌“啧”了一声,“就是这种唱腔,诶哟,就像川渝说唱为什么能发展那么好,就是那种口音腔调啊,又有地方特色,但又能听懂。但你听温州话的,比如犹太,现在温州话说唱他算是领军人了,温州underground谁不知道他,但出了温州,就是其他吴语区也听不懂他唱的什么,要是想向外走就很吃亏。”
“这没什么好担心的啊,好多人也不懂粤语,你看粤语说唱势头也很猛啊。”
“那人家粤语多洋气啊,粤语歌一抓一大把,温州有啥歌啊。”
“有啊,还是全国人民都会唱的。”梁真笃定的点点头。
薛萌脖子一缩,来精神了:“什么歌?”
“《江南皮革厂倒闭了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