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沉默使得他也从那种燥热到不真实的状态里出来了,并且不再提及之前的话题。也不是说后悔,他确实是这么和赵姐说的,但当面告诉梁真,他都二十五六了,和梁真说这样的话,他也挺羞涩的。
而一字不落听到耳朵里的梁真更害羞,耳尖到耳垂都红的像煮熟的虾,温州海鲜多,梁真吃牛羊肉长大的初来并不适应这边的饮食,但不得不说有些海虾螃蟹味道着实鲜美,梁真被刺激到红透的耳朵不仅像煮熟的虾,还像清蒸的螃蟹。
“咕噜——”
梁真摸了摸肚子,梁真饿了。
梁真抬起头了,微微弓起背,咬咬唇乖巧地说:“我想吃东西。”
“嗯。”邵明音一低眼瞅见了仪表盘上的日期和时间,已经过十二点了,梁真又精神高度紧张身体机能亢奋了三四个钟头,消耗当然大。
但邵明音并没有改变方向,梁真认得路,再有不到几分钟,车就要开到邵明音租住的那个旧小区了。
“诶,你记不记得小区门口有个烧烤摊?”梁真砸吧砸吧嘴,“你说我都拿冠军了,我们今天吃个夜宵,吃个好的行吗?”
“你之前不是很嫌弃吗?”邵明音记着呢,“上个月吧,你和我吐槽说那羊腰子是假的,吃了一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