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他就拿了个碗和汤勺,掀开那个砂锅的盖子后给梁真勺了一碗带牛骨的,他让梁真接着,然后手搭着肩将人转了个角度,在后背一推后就把厨房的门关上了。
梁真一手捧着牛骨汤,一手将吃饭的折叠椅摊开了,他还是坐在手鼓上,眼前是冒着热气散着香味的高汤,梁真喝了一口,味道特别醇,但就算饿,他也没喝完,而是静静地等待,目光一直落在那个关了门的厨房。
他能听到面饼和砧板的碰撞声,挺钝的,是真的不娴熟,梁真都能想象邵明音在里面忙活的样子,并不游刃有余,也会有点手忙脚乱。
很快那些碰撞就消失了,随之而来的是蔬菜被碎切的沙沙声,很细小,也很清脆,紧接着那清脆声开始延长,是换了一种蔬菜,再然后切得是什么就听不出了,很有可能是肉食,倒是面条煮沸后的水声明显了起来,随后煤气灶被关了,一阵锅碗瓢盆的碰撞后,邵明音推开了厨房的门,双手捧着的那个碗是梁真从未在这个屋子里见过的,却又是他无数次见过的。
那碗被邵明音双手捧着的面被端到了梁真的面前,他又回去拿了双筷子,然后坐到梁真对面。
“就知道你肯定会饿,”邵明音将筷子递过去,“生日应该吃长寿面的,就想着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