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他,手在梁真背上一拍,问:“服不服?”
现在的梁真早已经是没有尊严的梁真了,当然服。
邵明音又问:“那还闹不闹。”
梁真摇头:“不闹了,你松手吧,疼。”
“怎么可能会疼,”明知道梁真是在瞎讲博同情,邵明音还是把手松开了,梁真当然没学乖,一得了自由,马上又精力充沛地蓄势待发另一波攻势。
“真的够了,”邵明音道,“我困了。”
“你才不会困,”梁真侧躺着,离邵明音很近,“你别以为我没发现,你每次都睡很迟,睡着了也睡很浅。”
“那我总要上班啊。”邵明音很自然地摸梁真头发,语气也哄,“乖,睡觉。”
“噢…那好吧。”梁真虽然还亢奋,但也不闹了,邵明音也没再侧身,不管梁真睡不睡,他反正是把眼睛闭上了。
于是万籁俱寂之下,邵明音又一次落在月光里,不同的是这回梁真和他离得特别近,只要再稍稍靠过去,再靠过去一点点,可能是鼻子,也可能是额头,就碰到一起了。
像是魔盒被打开,梁真越来越贪婪,并且被吸引着朝那一点点靠近,他很难形容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,他就是想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