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自己头皮都发麻了。
他拒绝过的,他刚开始一直在说拒绝的话,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陷进去的。他也会抓梁真的头发,和自己的不一样,梁真的头发更长,也更硬,就像他这个人,骨子里有种蛮野的劲儿,就像他的名字,是真实的真。
梁真把被子全掀开了,他要邵明音看清楚了,这种沉溺的快感是谁给的。他会抓住邵明音的手,右手,十指jiāo握后他能感受到邵明音身子是抖的,尤其是shè出来那一刻,明明是平躺着,邵明音会绷着腰挺胸,腿也不受控制的弓起又放平。而当梁真并没有因为邵明音的情动而起身,而是继续吮吸的时候,在延长的gāocháo中,除了再也抑制不住的呻吟和闷哼,邵明音求救般的一直叫梁真的名字。
那呼唤里是有抗拒的,像是做了什么背德的坏事,邵明音又抗拒又害怕。
但那呼唤又是邀请的,像是一个人在原地停留了太久,一成不变的困境、走不出去的泥潭里突然的照进一束光。
“梁真……”他想说很多很多,比如这样是不对的,比如再一次强调,你不是同xing恋,你没必要趟这浑水。
可当梁真将那里清理好,一个卧趴地又躺到自己身边,他连找张纸巾的必要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