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像头呢。”
“是不是拍《变形记》不知道,就怕是本来就没钱,以前那些照片还是从别人那儿偷的呢……”
也不知道这几个人yin阳怪气一唱一和了多久,梁真听得见,邵明音也听得清清楚楚,摸着啤酒瓶的手一直没松开,正越握越紧时宋洲抓住他手腕了,就差将他整个胳膊抱住,非常未雨绸缪地劝邵明音“别冲动”。
“诶,我看刚才是有人能点歌的,”那人也坐下了,从钱包里大大方方地掏出张一百块钱放桌上,“五十块钱就能听梁真给哥唱,还真划算,哥给你一百,点一首,不用找了。”
“不好意思,”梁真语气冷淡,“我的时间结束了。”
“那还真挺遗憾的,不能听梁真唱了,”那人其实已经过了嘴瘾了,也没打算继续,“要不要哥送你张票啊,明天在温州有场演出呢,哥带你开开眼。”
“票就不用了,”梁真嘴角稍稍扬着,“但您要是真想听我唱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哦,是嘛。”那人回应,是被那声在“您”叫飘了。
“但是吧,”梁真装得面露难色,“但是我再唱就影响到后面演出的人了,您实在要听我唱,得加钱。”
“哦?加多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