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套了有雕刻花纹的旧银珠子。邵明音原本以为这样的脏辫会很硬,因为梁真发质本来就不软,但真摸上去了,那脏辫却不点也不扎手。
邵明音问:“你原来头发能有这么长?”
“我想把脏辫扎起来,所以让编发师傅搓了假发进去,”梁真模拟了个做羊毛毡的动作,“我以后头发要是又长长了,我可以直接在家自己勾。”
“嗯…”邵明音点点头,然后就侧了个身走开,拉开车门后坐进去了,梁真也上车,边系安全带边问邵明音:“你还没说我帅不帅呢。”
邵明音抿着嘴笑,那眼神也是让梁真自己体会,梁真知道自己套不出答案了,但也没没讪讪地把后背靠回去,而是继续问邵明音:“我们晚上去看电影吧!”
“我们还没正儿八经约过会呢,”梁真道,“择日不如撞日!”
邵明音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看电影是时候了:“最近有什么电影吗?”
“不是院线电影,我订了个私人电影院的包厢,”梁真报了个商场的地名,“情侣豪华观影套餐。”
邵明音还是觉得太仓促了:“我制服衬衫都没换。”
“不用换啊,”梁真将自己那件外套脱了:“你穿我的,警号不就遮住了。我们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