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。
他向邵明音假设,如果是很成熟的梁真遇到了邵明音的十九岁,如果他真的比邵明音大,那么会不会就没有那三年了,那么邵明音就不会见不到父母最后一面,在档案上销声匿迹故土家乡也不会成为伤心地。
梁真知道这种假设都是徒劳的、无用的,但他心疼邵明音是真的,那三年肯定不会像邵明音说得那么轻描淡写,而在最黑暗痛苦的三年里,他没有遇到邵明音。
“你真的没必要苛责自己。”邵明音道。他说这话的时候梁真已经在开车了,而他坐在副驾,微眯着眼不想动,身上还披着梁真的外套,“人都是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的。”
“再说了,如果没有那三年,我也不会来温州。”
邵明音道,也就不会遇到梁真的十九岁了。
一阵沉默后,梁真问邵明音明天想吃什么。
“你不是说明天要拍mv吗?拍到什么时候?”
“说不准……”
“那我直接打包食堂吧,”邵明音道,“你明天也别太赶,拍迟了我就去接你。”
……
气氛很快因为这些日常对话而不再紧张,他们脸上也再次染上笑意。邵明音问梁真他今天怎么不乐观了,平时要是碰到这种话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