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蜻蜓原本透明的翅膀上折shè着粼粼的光。
这整一个过程都被赶过来的犹太看到了,看着梁真怎么抓得蜻蜓,又怎么把蜻蜓放邵明音手上的。他自言自语地感慨了一句梁真还真是个野孩子,然后举起相机,是想乘着夕阳正好,给他们两个拍几张。
而和梁真在一起的邵明音也开始笑,这让原本纹丝不动的手掌有轻微的抖动,蜻蜓也振翅yu要起飞。邵明音一缩拳,下意识地将那只蜻蜓困在空心的手掌间。
他抬头,茫然地看着梁真,像是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,他看着梁真的双眸很难找到焦点。
而梁真,脸上有点脏沾着泥土颜色的梁真握着他的手,轻轻地说,我们让它飞走吧。
就像过去的烦恼忧愁,那些曾以为无法和解的苦闷,我们让它飞走吧。
他们靠得还是那么近,近到当梁真将视线往上挪,他能数清邵明音翕动的睫毛。而当邵明音抬起头,夕阳如同馈赠般的将那双眉目点缀上熠熠的神采,在那双通透又明亮的双眸里,梁真能看到自己的脸庞也染着光。
没有哪一方是先主动的,是哪一方都情不自禁,当两人的唇碰到一起,梁真知道邵明音将那只蜻蜓放掉了。
这也是犹太按下快门后捕捉到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