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当然不是他的错,他更不能暴露,牵一发而动全身,他要是暴露了,其他卧底线人怎么办,即将收尾的行动又该怎么办。他要是暴露了,他父母就算被救下了,以后又怎么办。”凌曌说得那么熟练,好像曾开导地对某人说过无数遍。
“他不能暴露,”凌曌道。他看着前方,他来过邵明音住的地方,知道哪个楼层亮着的哪盏灯是邵明音的。
他看着那灯光,他说当时的邵明音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。
梁真回到房间的时候,邵明音已经洗好澡了。他没躺床上,而是蹲着身在给梁真行李箱里的衣服再叠一遍。见梁真进来了他就说这样叠空间能多出大半,梁真可以再放些别的东西进去。
“秋裤又不带?你这次出去又是大半个月,去哪儿都冷,你还不穿秋裤,不怕二十岁就得类风湿关节炎啊。”邵明音边数落边叠了两条秋裤进去,再塞了一件大衣后他把行李箱关上了,竖起来之后他坐到了地板上,双手一推将行李箱推到梁真那边。
梁真抓住行李箱的手柄了,将那箱子推到一旁后他看到了紧挨的那张折叠行军床,他已经很久没摊开这张床了,但此刻看着那有些落灰的铁板,他愣是等到邵明音叫他名字了才回过神。
梁真走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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