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那一层。邵明音看着他手上的动作,筷子都停了。
“怎么了?”梁真问,手里头是白白嫩嫩的一瓣蒜。
“你等一下…怎么吃?”
“就这么吃啊。”
“哦。”
“哦?”
邵明音夹了夹筷子:“你今天没刷牙前不许亲我。”
梁真:“……”
梁真委屈,正打算把蒜放回去,他又突然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放弃,于是就怂恿地让邵明音也尝一尝这个吃法。邵明音不能接受蒜瓣那么冲的味道,梁真就给他打包票说面汤绝对解味。邵明音就抱着试一试地态度咬了那么一点,当然还是不适应,梁真就非常大度地说就算邵明音吃蒜了,他也会让邵明音亲的。
邵明音白眼都翻不动了,默默地继续吃面。这碗加了一两牛肉和蛋的牛肉面不过十五块钱,但异常顶饱,导致中午他们去吃胖妈妈手抓羊肉,邵明音战斗力就欠佳,再加上西北的吃食实诚,分量又给得特别足,邵明音看着剩下的一斤半羊肉还以为他们得打包了。
但邵明音不是一个人,吃牛羊肉长大的梁真表示这个量完全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,只蘸盐都能再战两斤。见邵明音坐着没什么事干,梁真就又给他点了个牛nǎi鸡蛋醪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