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窗外,声音了无生气,慢悠悠地像在说和她完全无关的事:“他说萌萌肯定归他。我生的女儿怎么就得归他?唐方你知道的,生萌萌疼了我七十小时,最后还是挨了一刀剖出来的。刀口开得长,肚子上的刀疤是歪的,跟虫子一样,皮永远皱着,多少精油都不管用。萌萌从生下来一直都是我在照顾的,这么多年我没睡过一个安稳觉,怕她喘不上气,怕她蹬被子,怕她滚下床。学什么都是我送我接,公文数学思维训练,什么题都是我陪着她一条一条地做,为了陪她练琴,我自己学会看五线谱。凭什么呢?他还说我会害了萌萌。我说要是连萌萌都没了还怎么活?”
唐方急了,想要把叶青摇醒:“那你就和他争啊!有君君在你怕什么?他是过错方,还有萌萌跟你亲——”
叶青笑得比哭还难看:“他说我连工作都没有,又是抑郁症患者,怎么判法院也不会把萌萌给我的。他去年肯定是故意带我去医院的,我就是睡不着而已,怎么变成抑郁症了?我要是抑郁症还会笑会吃饭吗?他怎么变得这么坏这么狠这么恶du呢……”
唐方一呆:“他带你去哪个医院看的?”
“华山医院。”
“医生确诊了?”
“我还真信了。”叶青面上抽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