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事情。”
唐方茫然无语,几句话听起来毫不相干,每一句都离她十万八千里遥远,丝毫没有心惊肉跳的感觉,模模糊糊地隔着千层纱万重雾,脑子里钝钝的,什么也感觉不到。
周道宁的手究竟有多长,张罗过多少说不得的事,方少朴并不了解,若不是这次他父亲开口,他也想不到周道宁曾帮过他家那么大的忙。当年他父亲出来,家中欠银行巨款,是周道宁主动上门指了一条路,他爸当机立断把那位要紧的人从某女星床上直接绑到了汕头,换了银行近两百亿的授信才放了人。那人和银行吃了那么大的闷亏竟也不敢声张,现在想来怕是派系倾轧各方利益相关说不得。
但一码归一码,方少朴向来喜欢快刀斩乱麻:“苏家转出去的资产,本来也是周道宁在cāo作,苏家少不了他。名不正则言不顺,他是个聪明人,迟早会和苏贝贝结婚的。你也别难过,唐方,你和他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。有些水只要淌了,脚就干不了。”老爷子之所以坚决拒接周道宁提出的投资,宁可给他个人现金回报,也是这个道理,可以借桨,不能上船。
唐方看着前面的车,后窗玻璃偶尔被夕阳折shè出的光芒,刺得她眼睛发疼。他说他回来的时间不对,究竟是太早还是太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