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陈易生一大清早就借羊nǎi之名跑出去,会不会是要躲避这位险些让他变成太监的凶悍女士呢,她虽然猜不到因果缘由,但她一想像事发现场就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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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筠每年都会来常家几次,送些年节礼,也和老同学常峰学妹常蕊聊上几句,因知道陈易生这么多年一直未婚,不免会上心一些,有些失落有些遗憾也有些暗自窃喜。陈易生每次换电话号码的群发通知里都有她,逢年过节她发两句祝福语,陈易生也都会回同乐或同喜,明显不是群发的,而是手打的。
这几年她过得并不顺意,丈夫升了局长后,应酬多,外头有了人,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一心扑在儿子身上。顶不住前年丈夫还是提出离婚,说得也明白,他被组织部一位领导的女儿看中了,仕途要紧。她求也求了闹也闹了,最后还是不得不离了。前夫也不算小气,房子车子都给她,带走了儿子,每个月给另她五千,大概为了补偿她,去年她在银行里意外地升了职,以她的大专学历,原本怎么也轮不到她的。日子就这么慢慢过来了,也开始为今后打算,年前她给陈易生打了电话,感觉比意想中的还要好。陈易生的声音热情,得知她离婚后安慰她早离早好,还说是她前夫的损失。
她试探着开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