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陕西的面长大的,他骨子里就是一上海小男人。”
常蕊摇摇头,有种知人知面终知心的嘚瑟。看着唐方低头不语,她怕自己说过了头,往回圆了起来:“不过你还别说,其实易生哥他真不是怕事的人,有一年他回来,大学毕业没毕业我记不清了,他开车载了我们一起在西安玩。对面车道有辆车突然双黄线调头,横在马路上就是不肯退回去,别的车都按着喇叭开了窗骂两句绕着走了,易生哥开到他前头停下来,装作要让那车过。结果那车刚过一半,他嘭地撞了上去。报警,对方全责。”
“那司机气得要死。易生哥说了,这人呢,就得守规矩,不守规矩不能大家怕麻烦都让着他,就得有人教训他,让他付出一次刻骨铭心的成本,他就记住了。”常蕊笑得不行:“我哥也气死了,那车还是他借来的,而且搞保险什么的,折腾了好多天,费事。”
见唐方若有所思,常蕊诚心诚意地说:“我们从没见易生哥对哪个女孩子这么好的,什么都想着你,你就别和他怄气了,两人能处在一起,多不容易啊。”
常蕊走了后,唐方翻了半天手机,微博上的糟心事更多,台湾二十六岁女作家林奕含的自杀持续在网络上发酵,引人深思。唐方仔细看了几篇关于她父母的文字,长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