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 就被他掐着腰搬着腿整个侧翻过去,脸压在枕头上,吃不住他一阵猛撞, 头都顶在了床头板上,倒抽了一口凉气,又被拽了下去,她揪着薄丝被的一角,跟溺水者一般无力挣扎了两下,就放任自己随波逐流了。
    这是唐方第一次认识到:床上运动也存在降维度打击,至于腰长的好处,恐怕就是她快被累不死的牛犁坏了。最后她丢盔弃甲地要他快点结束,却不想陈易生只听见头三个字就极度兴奋起来,红了眼咬着牙掐着她的腰发狠:“好,让你看看能有多快!”
    唐方被他冲得魂灵四散,不知怎么从心底的某一点开始发酸,几乎是瞬间眼泪就掉了出来,整个人漂浮着无从依附,宇宙里空dàngdàng的,她伸手去抓,黑暗里肌肉绷紧的胳膊怎么抓也抓不牢,他越快越深越烫她越觉得空虚无助,终于轰然决堤,低声哭了出来,死命抬起身子抱住了唯一的浮木,哭得声嘶力竭。
    陈易生吓了一跳,骤然刹停,手一抄把她抱了坐在怀里,胸口立刻被凉凉的泪水润湿了一片,鲜活的肉体微微颤抖着,脆弱又极度诱惑。这时候他也顾不得约定的三不许了,一边没头没脑地去吻她满脸的泪,一边低声问:“是不是弄疼你了?”
    唐方跟盘丝洞的蜘蛛精一样手脚并用缠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