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说!”恼羞成怒的唐方把抱枕压在陈易生脸上,拉过汗衫火速套上。
坐在马桶上的唐方yu哭无泪,旧伤未愈又添新伤,古人初夜cāo作不当会受伤,但她这种成熟女xing会因为物理摩擦过度导致擦伤破皮是个什么鬼!上个厕所痛得想死……
热水冲过肩头的牙印,唐方忍不住嘶嘶喊疼,她哭着要他咬自己?又是个什么鬼!她恐怕是中邪了。
一管木瓜膏用掉半管,唐方用极其别扭的姿势慢腾腾回到202。只穿着四角宽松短裤的陈易生正在铺床,地上收拾得干干净净的,窗户大开着,yin靡的气味已经散去大半,抬头看见她,陈易生把干净枕套套好,拍了拍枕头:“快来躺下。”
全身是伤的唐方灰溜溜地依言躺下,一腔悲愤怨言无处诉,只好拿眼神谴责比畜生还不如的陈易生。
陈易生却觉得自家糖一腔深情地凝视着自己,美得不行,侧身把台灯调到最暗,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唇:“我去洗澡,你可不许先睡着了,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说。至少得等我回来再睡。”
唐方无力地闭上眼,又睁开来:“陈易生——”
随手取了套换洗衣服的陈易生几步走回床边,柔情蜜意无限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