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呢。我无功不受禄,不能要。”
陈易生嘟起嘴:“最讨厌你总喜欢把我们分得这么清楚了。要不是你劝我我都不会去呢。”不等唐方反对,他又高兴起来:“你就当我提前jiāo了十年的伙食费呗,就这么决定了。”
两人上了磁悬浮,陈易生看看窗外:“还是上海好。我以前一点也不喜欢上海,今天怎么看怎么好,喜欢死了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太喜欢我了。”唐方也看着窗外低声笑,不要脸的话她好意思说,却不好意思看他一眼。
陈易生稀罕地凑近她的脸:“糖?”
唐方瞄了他一眼,又看回窗外:“嗯。”
“你脸红了。”
唐方不用看窗子里的反光也知道自己脸都烫了:“因为我没你脸皮厚。”
陈易生咬着她的耳朵嘟囔:“你脸一红我就硬了,怎么办,我真不是故意耍流氓,太多天没见了——”
放在地上的双肩包被唐方拎起来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在他腿间,陈易生一声惨呼哑在嗓子里,委屈地看着若无其事的唐方:“砸坏了你最吃亏好吗?”
唐方狠狠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:“这是公共场合,你再烦——!”还没法把他丢下车……
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