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买茶,好家伙,立刻吹胡子瞪眼睛把我给赶出门,就喝着过一次!不对啊,陈易生你那次才待了三天,你怎么搞得到他的茶的?!”
唐方笑着说:“越是别人没法子的事,他就偏偏最拿手。”
“还是我糖最了解我。”陈易生洋洋得意又递给老李一杯:“请你喝还不行?”
“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,这花和尚特别喜欢玉。我就给他看了老岑的一些作品,他心yǎngyǎng的,给了我半斤茶去换老岑的一块玉。”陈易生眉眼弯弯地看着唐方:“雁过拔毛,我留下一点辛苦费也是应该的,对吧?”
老李眼睛一亮:“老岑还有?!我去找他换!”
陈易生打了个哈哈:“到手我们就喝了一顿,为了拿他那新的厂房地块送出去二两,上次在大沙岛,听他说过年喝了一回,只剩下最后一点要吊着命省着喝了,你去要要看。”
老李沮丧地把空茶杯推过去:“再来一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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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整块比唐方两只手掌还要大的松阪5a级和牛一小时前就从冰箱里被请了出来,室温下慢慢自然解冻,花纹颜色一点点变深,泛出油脂,慢慢在保鲜膜下浮做一团油花,揭开保鲜膜,脂肪分布犹如雪花般均匀。铁板上黄油迅速溶解,